轉帖虛云老和尚117歲走路不沾地又有一次,江西省宗教事務處處長張建明先生,到山上來探望老和尚。老和尚自己加了幾道菜,請他吃午飯。張處長始終是個在家人,不懂得惜福。當他在吃飯時,掉了好幾粒米飯在地上,老和尚看見了也不說話。等吃完飯后,他才自己彎下腰來,一粒粒地把那些米飯從地上撿起來,放進口里吃下去。使得那位張處長面紅耳赤,很不自在。他一再勸老和尚說:“老和尚,那些米飯已掉在地上弄臟了,不能吃了。”老和尚說:“不要緊啊!這些都是糧食,一粒也不能糟塌的。”處長又說:“你老人家的生活要改善一下啊!”老和尚答:“就是這樣,我已經很好了。” 老和尚時常開示我們:“修慧必須明理,修福莫如惜福。”意思是修慧參禪一定要明白道理,道理就是路頭。如果想參禪用功,但是路頭摸不清楚,對參禪的道理未能領會,那么工夫便很難用得上了。所以古人說:“修行無別修,貴在識路頭;路頭識得了,生死一齊休。”至于惜福,出家人在情理上那里有錢來培福呢。其實“造福莫如惜福”,那就是要自己珍惜生活上的一切福德因緣。他經常訓誡我們年青的一代說:“你們要惜福啊!你們現在能遇到佛法,到我這里來修行,可能是過去世栽培了一點福報。但是你們若不惜福,把福報享盡了,就會變成一個沒有福報的人。猶如你過去做生意賺了錢,存放在銀行里。如果現在不再勤奮工作賺錢,只顧享受,把銀行的儲蓄全部花光了,那么再下去便要負債了。” 五七年下半年有一天,我剛好從外面回來,見到老和尚雙手提著兩大捆木柴向大寮方向走,便問:“老和尚呀,您老人家怎么到這里來搬木柴呢?”經我一問,他就把木柴放下,回寮房去了。我便到大寮找那位負責砍木柴的自性師,把剛才的情景告訴他,他很驚訝地說:“我砍了三大捆木柴,自己扛了一捆回大寮去。還留下兩大捆在茅蓬西面的路邊上,因為太重了,扒一扒我那歐洲心臟國的搞笑老外老公,我連一捆也扛不起來,老和尚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氣,兩大捆一起提起呢!”后來我幫他把那一捆扛起一秤,一捆就有二百多斤重。所以老和尚的氣力是沒法測量的。修行的人,環境愈是艱苦,道心愈是堅固。老和尚常說:“不經一番寒徹骨,焉得梅花撲鼻香。” 他老人家在云門事件中,骨頭被打斷了好幾處。在五六至五八年間,經常生病發燒,身上的舊患、骨折的地方疼痛不已時,他便躺在床上呻吟。可是一聽說有人來見他,馬上又坐起來,盤起腿子,精神好得很,可以一談三、四個小時,一點也看不出他有病。我們有時催促客人走,想讓他休息一下。他反而不高興,罵我們說:“人家有事才來找我,等人家把事情說完了才能走嘛。”可是客人一走,他又躺下來呻吟了。我們問他:“剛才人來了,你精神那么好;人才走,為何又這么痛苦呀?”他說:“這是業障呀!閻王老子也管不了我,我要起來就起來,要不起來就不起來。”實際上我們也感到很驚奇戒塵法師每天都繞著老和尚走幾圈,好不容易才等到第七天,老和尚終于出定了。他問老和尚:“您在定中,是有覺知,還是沒有覺知呢?若是有覺知的話,就不名為入定;如果沒有覺知的話,那豈不是枯定,不就是所謂的死水不藏龍嗎?”老和尚說:“要知道禪宗這一法,世界各地濃郁的中國年味兒海外紀聞。原不以定為究竟,只求明心見性。若是真疑現前,其心自然清凈。由于疑情不斷,所以不是無知;也因沒有妄想,所以不是有知。雖然沒有妄想之知,但就是一支針掉在地上,也能聽得清清楚楚;你每天繞著我走幾圈,我都知道,只因疑情之力,不起分別而已。雖然不起分別,因為有疑情在,功用不斷,所以不是枯定。雖然不是枯定,這亦只不過是功用路途中事,并非就是究竟的。所以過去這七天,我只是覺得好像一彈指間就過去了,如果我一生分別心,便會出定了。參禪辦道的人,必須將此疑情,疑至極處,一旦因緣時至,打破疑團,摩著自家鼻孔,才是真正的道契無生啊!”自此以后,戒塵法師就一直跟隨著老和尚,對他老人家非常信服和尊敬了一九五七年六月上旬,天氣酷熱,一天,老和尚他忽然要到五老峰頂看地形。當時有晴空、凈行、傳印師和我等一共六人,我們就將一張靠背藤椅,用兩根竹子捆綁起來,做一個小轎子讓老和尚坐,我們就分了三班更替。出門時已近九點,天氣很熱,太陽很猛。我們心中暗想:“老和尚體質這么弱,天氣又那么熱,偏偏選上今天上五老峰頂,一定被太陽曬得很難受了。”奇怪的是,當我們抬起轎子的時候,天空中飛來了很多很多的烏鴉,會聚在轎子上方盤旋,把太陽遮得密密的,我們一點陽光也曬不到了。它們隨著我們前往,轎子抬到那里,烏鴉就像烏云般到那里盤旋,使到我們一點也不覺得熱一九五五年七月,老和尚的茅蓬被火燒了,3分鐘的企業宣傳片創意文案腳本應該怎么寫,相連的小廚房的外墻也倒坍了。那是土墻,要先用兩塊板夾起來,然后用泥土來打。影視視頻制作當時打墻的師傅有凈行師、晴空師等四人。他們剛剛把泥土倒上不久,那時正是下午,西邊天空上烏云滾滾,大有暴雨欲來之勢;四位打墻的師傅都很著急,因為新打的土墻未實,被雨水一淋,公司宣傳片拍攝便會倒塌了。其中的凈行師說:“老和尚正在門口坐著,我們過去請老和尚動個念頭,叫這場雨不要來這里吧。”其它三人都贊成。于是凈行師就過去頂禮老和尚說:“老和尚慈悲,我們那個土墻剛打好,下雨便會倒掉,不能下雨呀。”老和尚望了望天,一話不說,就起身回寮房去了一九五九年九月十二日中午十二時,老和尚對侍者說:“我剛才在睡夢中,見到一頭牛踏斷了佛印橋的石板,影視視頻制作又見到碧溪的水流間斷了。”隨即閉目不語。直至十二點半,老和尚喚待者們一起進去,對他們說:“你們侍奉我多年,都辛勞了。以前的事不多說,我近十年來,含辛茹苦,天天在危疑震撼之中,受盡毀謗及諂曲,我都甘心承擔,只想為國內保存佛祖道場,為寺院守祖德清規,為一般出家人保存此一領大衣。此一領大衣,我是拼命爭取回來的,你們都是我的入室弟子,是知道經過的。你們此后如有把茅蓋頭,或是應化四方,亦須堅持保守此一領大衣,但如何能夠永久保守呢?只有一字,名:戒。”老和尚說畢,合掌向大家道珍重,眾人含淚而退,在室外屋檐下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