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秘國內頂級后期制作團隊 特效鏡頭顯實力王悅(主持人水晶石影視傳媒科技有限公司 市場支持部 總監)：今天非常感謝大家能夠聚在一起，就近日上映的電影巨制《東風雨》的視覺特效的策劃與制作這個主題進行一個深入的了解。擔任了全部視覺特效制作工作的水晶石影視傳媒公司方面，今天請到了黃耀祖黃總、視覺特效專家胡升忠先生，東風雨視覺總監潘杰，還有核心團隊成員與大家進行互動首先我先簡要介紹一下水晶石公司。水晶石創始于1995年，位于中國北京，并在上海、深圳、南京、天津、杭州、大連、倫敦、迪拜、香港、新加坡、等國內外10座城市設有分支機構。公司共擁有員工2500余人。其中，水晶石影視傳媒科技有限公司匯集影視、文化、歷史、考古、建筑、工程、新媒體等多方資源及海內外資深影視藝術家，擁有世界頂級影視動畫內容生產線及生產配套系統，是國內少數可自行研發、策劃、制作、公司宣傳片拍攝承接國際水準的三維動畫、影視特效、電視紀錄片和宣傳片制作的專業影視動畫公司之一。公司的核心業務分為影視制片，大型活動，商業演示與互動等三大類別。公司成立后已先后承接《2008年北京奧運會開、閉幕式影像》、企業宣傳片制作《赤壁》片頭及部分特效、《故宮》、《大國崛起》、百集動畫長篇《福娃奧運漫游記》、《奧運ABC》等多項政府與企業類的重大項目下面的時間就交給大家，希望大家借助這個機會就自己比較感興趣的主題能夠進行交流黃耀祖(影視傳媒公司常務副總裁)：前期、中間、后期一直都是我們負責的，如果大家想了解全過程先讓潘杰說潘杰(影視傳媒公司 影視項目二部部門主管兼《東風雨》視效總監)：這個項目是2009年2月份我們開始接手的，3月份開始在上海實拍，特效團隊的主創也全部去了上海。實拍工作拍攝持續到2009年6月份完成。隨后，影片的全部特效及后期數字調色工作一直制作到2010年1月份完成，大概的時間跨度就是這樣。整個過程很艱辛也很有意思，我還記得柳導第一天來我們公司時就反復提到，他對影片中幾個很重要場景有著非常明確的想法，其中就包括外灘、外白渡橋、跑狗場、租借區等地區。我們當時就感覺他對這個影片的環境設定的格局很大，第一反應就是好萊塢級的特效要在中國水晶石打造了。我認為柳導選擇和我們合作，首先是比較認可水晶石公司在數字化場景這一塊的技術實力，因為水晶石最開始就是從這一行起家并積累了10多年的技術經驗。另外我覺得是水晶石特效團隊那種想要在電影特效方面的有所追求，有所建樹的激情打動了他。后來事實也證明了我們不但在影片中場景這一塊表現不錯，而且還解決了大規模寫實人物群組動畫，外灘場景里至少就有3萬個數字人物角色，另外還打造了中國電影第一只特效制作的寫實老鼠，這些都是國內目前在特效技術上都不容易實現的部份，后面我們都會詳細講到對我們而言，能夠在去年3月到6月中參與到整個劇組工作，并很有幸在影片拍攝期間和行業內非常著名的人士一塊工作、學習和交流，是非常榮幸的經歷。其中就有獲得過八次香港金像獎的最佳攝影指導黃岳泰，還有知名美術指導易振洲我們密切合作，印象最深的是在外灘、外白渡橋那兩場戲的合作，因為這兩場戲實際上是在什么都沒有的情況下去拍攝的，其中外灘大規模的建筑場景，外白渡橋橋身、沿街的建筑、橋底的船、橋上的人物，這些都需要后期在CG中制作出來。拍攝外灘時，我們首先是在上海F1的賽場找了一塊足夠大的空地，在地面上按比例畫出了外灘的標示線，讓演員按照這些標示線來行進。拍攝過后，再開始進行攝像機的追蹤和后期制作。外白渡橋也是同理，我們在上海找了一段近似原貌的路面，拍攝了基礎素材之后，完全依靠數字內容去豐富場景了。在這種實拍情況下，就需要我們和攝影指導及美術指導在現場很緊密的配合工作，在最后實現的畫面元素上達成設計和鏡頭運動效果上的一致，也就是說在拍之前，腦海中就必須有最終畫面了黃耀祖：這個項目從去年2月份開始，基本上應該是一拍即合，因為他看到我們水晶石的團隊是很欣賞的。他要求一定要有敬業的、拼命的謹慎，所以他當時跟我們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但是大家知道這部片子是他的第一部電影，過去沒有拍過電影，所以他對這部片子是非常認真的。大家在看13號全球首映式的就可以知道，就把這部片子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正是因為他這樣的認真，所以我們就面臨了很多的挑戰。所以我們從去年3月份開始開拍，外景地在上海。恰恰我們把水晶石的優勢融合進去了，因為大家都知道水晶石的特點是做場景，這是水晶石的長處也是優勢。這部片子很多場景都是需要用數字來做的，比如說上海外灘、跑狗場，你們看到的東西全都是各個部門用數字搭建的。因為現在不可能搭景，即使搭景成本是非常大的，而且很難搭。所以當時用數字，就是潘杰的團隊做的，導演非常滿意，這是一個方面。另一方面我們跟柳云龍合作還有很大的一個問題，因為這部片子是他的第一部片子，所以非常認真、要求也非常高，所以對我們來講是很大的挑戰，很多東西都改來改去，應該說改的我們都有點招架不住了，簽完字以后還改。我為了這個事情飛到臺北兩次，也產生了這樣、那樣的矛盾，但是現在片子出來了，對我們是一個鍛煉，也是一個提升。其實，我也都能理解，導演對于影片質量的追求，就是需要這一種鉆研勁，還好我們團隊中的這些小伙子們都努力挺了過來。這部片子里面特技有兩個出彩的地方，一個是場景，經我手做過的了大概100部以上數字后期制作的電影。在這100多部電影里面，這部片子的場景是最大的，也是要求最嚴的，一共是三大景，一個是外灘、一個是跑狗場，一個是租借街道場景的再現所以我最后要講的是，這次做《東風雨》有兩點比較突出。一個是團隊精神，如果沒有團隊艱苦奮戰這么大量的工作是很難完成的，因為導演很精益求精。我們水晶石如果不配合他，沒有這種團隊精神，這部電影可能也出不來。所以我們這次的團隊精神還是表現不錯的，盡管導演怎么挑剔我們還是盡量做好，因為對我們來講也是一個挑戰、鍛煉、學習的過程胡升忠(好萊塢視效專家，《東風雨》視效顧問)：其實我的參與比較特殊，我這一年多快兩年，因為黃總的關系，他是我的長輩也是我的好朋友，從他無意中到美國跟我認識，到我第一道中國來參觀、玩，就是黃總招待我的，那時候我才認識了中國。那時候我休了三個月假，我覺得從來沒有在亞洲工作過，我十八九歲離開馬來西亞到外國去，一直到后來到北京參觀我才發現中國變化這么大。其實我早期第一次碰到柳云龍導演的時候，我是作為水晶石的顧問去跟他討論的。到最后電影要求、設計越來越復雜的時候，央視財經頻道大型紀錄片威武之師背后的財經密，我參與的分量越來越多了。后來是導演堅持跟黃總說一定要找我去當特效指導，我才慢慢的改變角色，參與的越來越多，到最后就是全面指導。當時現場拍攝的時候，很復雜的場景我會過去，我大概到了上海三次，像跑狗場這樣的場景我會去。因為我現在還住在美國，我現在有些項目在水晶石，在拍攝《東風雨》的時候，正好是我在水晶石做《非常完美》后期的時候。其實《非常完美》還在拍攝的時候，《東風雨》前期已經開始了，那時候我還是顧問角度參與策劃的。在《東風雨》我只有大場景才會幫忙策劃，其實執行上和水晶石的智慧全是潘杰提供的我記得在《東風雨》前置的時候，就是設計那只老鼠。我97年在一家公司上班的時候，第一次使用白老鼠制作，因為老鼠是所有毛茸茸的動物里面最好制作的。所以那時候我們對渲染制作有機動態東西的研究經過了十幾年，都會細致到每一個層次，東西出來了為什么不會像，眼淚都出來了為什么不會像？當時我也是在做渲染，但是渲染之前，在動畫上它會有很多細小的動作，老鼠看著人的時候眼睛會動，看著你不動那就是死了。那時候導演說想要一只老鼠，那時候潘杰也在上海，很多人說不可能做不到。他們說北京有沒有能做到的公司？我說可能有，但是可能不會便宜。那時候導演說我一定要這只老鼠，如果你做不到我就找別人。柳云龍他在創作上很堅持，他要拍的東西一定要做到。因為他充滿著抱負，我覺得跟他合作起來很有意思，不是為了自己的私囊，不是為了省錢，不管怎么樣他一定要排除萬難達到目的，我覺得跟他工作很愉快。我到現場跟他一起拍攝的時候，他沒有把我當做水晶石派來解決問題的人，他把我當做電影創作上的伙伴。所以一直到最后，水晶石遇到多少問題我們都能解決。那時候我就說導演我答應你，今天水晶石老鼠做不了，你給我兩個月時間我再回答你。我回來就跟黃總說能不能做這個東西，因為要東西、要錢。這個錢不能算在預算里面的，我自己有信心，我看到了這個團隊的實力。我就問黃總，你只要愿意公司在不計較成本的狀況下給我一班人，我可以告訴他們怎么做。黃總說，好，為了這個事情，你不做的話永遠做不出來。黃總支持以后，我就跟潘杰說把主要的人叫來做這個事情當時我說要做老鼠就先買一只老鼠回來，你每天看著老鼠，做出來的肯定會生動。當你沒有做過的團隊去做的時候，你會發現老鼠腳的動態、頻率都是有特點的。影視視頻制作很多你認為視覺上不像的時候，你如果每天在他旁邊三個月以后再做他，你就會做出來。我們就買了一些寵物鼠回來，寵物鼠其實不是家里的老鼠。后來他們做出來的時候，我就說太漂亮、太干凈了，臟一點。一直到最后就出現了大家看到的老鼠，每一個細節都出來了。當紅韓星來華吸金能力調查，其實我也很敬佩，我覺得水晶石是一個很有朝氣的年輕人的公司，也有動力，可是他沒有電影制作上的經驗，不能說沒有能力，能力現在已經證實有了。可是這班有能力的人，你要說做過很多建筑動畫、做過奧運，那些都不是真實的電影，當做電影的時候有很多電影特效上的考量是他們不知道的。當然從視覺效果上還有很多，我不需要很細節的，我曾經是一個很細的人，今天我覺得很舒服，我認為難的東西不用教他們，我去直到得時候就是扶持他們一把?；撕芏鄷r間出來的東西可是不真實，他們不知道問題在哪里，我會給他們解釋電影里面有黑階、白階，一點他們就知道了。有很多東西看起來是好萊塢級別的，但是為什么就不像？我不能臭屁我是好萊塢的人，因為當我十幾年前進入這個行業的時候，帶領我的組長可能他已經累計了十幾年的經驗才來帶我的，我進去的時候學習了很多技術。可是他們在中國摸索的時候，第一件事就選擇了美國最復雜、最難的操作，可是他們要做什么不是很清楚。我覺得這個東西真的很難，可是我來的時候他們什么東西做錯了我可以他告訴他們，這其實都是有原因的。當我坐在這個房間里面的時候，我說這個不對，為什么，在這個燈光底下怎么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東西呢？我不需要直接說，只要點他們就通了。這么大的一個外灘場景，如果你沒有常識也不會知道什么地方該用三維，什么地方不用。我自己也很慚愧，有些場景我自己沒有參與，有些鏡頭拍完了我是不贊成的，這也是我的錯，我當時沒有去提出更好的方法。但是這些方法不是很難的事情，可是你要有一個很周全的考慮，像你掛一塊綠布，要掛多遠、在前、在后，會不會反射藍光，這個藍光能不能修，他們都會解決這些問題。我今天能借給你的是一個信心，你沒有看過解決的，可是我看過，所以你就去做吧，這樣的過程就比較順利黃耀祖：盡管我們是第一次合作，而且他也是拍第一部片子，盡管我們在工作中出現了很多矛盾，有很多困難。但是我們還是有慶幸的地方，我們跟這樣的導演合作對我們來講既是挑戰也是機遇。他認真要求特別嚴格，也是對我們工作很有幫助，對我們的技術提高很多胡升忠：而且他們學的很快黃耀祖：我來到水晶石以后實際上做了三部片子都是跟潘杰有關的。第二部片子是《我的團長我的團》，里面也有一些很出彩的地方。第三部就是《東風雨》。我們也非常感謝柳云龍，由于他這樣的要求對我們的技術提高是有很大的幫助記者：您剛才說了此你們為了上海灘這個場景搭建了非常大量的建筑物，能不能說一下數量多到什么樣的程度？潘杰：好在外灘現在是有現成的，當時我們做個場景的時候調查過很多次，延外灘大概搭建了有二十多棟建筑，是當代中國演員圖鑒，有些事世界上非常有名的建筑，還有很多不知名的隱藏在背景里，實際的數據量非常驚人，光外灘演變的建筑細節就很復雜記者：這是一部制作非常大的諜戰影片，您覺得這部影片的制作和以前您參與制作的好萊塢影片有什么區別？胡升忠：不同國家、不同市場的電影。好萊塢我參加過的影片里，都會在劇本沒有成型以前有一年的時間，然后制作可能有超過一年半的時間，這在好萊塢是很常見的，像《阿凡達》可能都是三四年的制作時間。我回來做的第一部電影是《非常完美》，我一直跟他們要三個月的時間，但是由于很多不可避免的原因，最后的時間不到三個月。因為錢少要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