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于我是一件奢侈的事 Shaz終究沒有選和中東有關的課,而是決定上一些她認為對將來的工作有實際用處的技術性課程——第一學期她選了一門視頻、紀錄片制作課和肯尼迪學院的一門“溝通的藝術”。在Shaz看來,到哈佛來就應該學些對將來工作有用的東西,讀書的話,不是平時也可以讀嗎?在美聯社工作了三十年后,她對這個全球最大的時事新聞通訊社有很多的不滿——主要是政見上的不合。(我在后面會專門講到)。到尼曼來后,她就在考慮將來是否要換一個工作。她非常正確地意識到視頻是將來新聞媒體發展的一個方向,而她對此一無所知;她還希望加強自己公開演講的能力(大部分記者都缺乏這個能力),所以選了一門“溝通的藝術”。我對Shaz的這個看法不敢茍同。在我看來,技術性活是需要不斷實踐操作的,盡可以在現實工作中學。即使在學校里學了,如果不能實際運用,很快就會忘記。舉個例子,我當年在柏克利讀書的時候,專門上了一學期的電視制作課,學了所有的環節,歷史學近百年來各個學科的大牛們附任教學校,包括攝像(用的還是那種笨重的電視臺專業攝像機和三角架)、采訪、音響、構圖、剪輯等等。企業宣傳片制作但畢業后我就再沒摸過任何攝像機(就象我剛在美國拿了駕照就再也沒開過車),學的東西也從來沒用上過,很快就忘得一干二凈了。而談到演講的藝術,倒確實是我的一大軟肋。我從小生性膽怯木訥,就是在課堂上發個言都會臉紅心跳,公司宣傳片拍攝更不用說在公開場合演講了。后來當了記者,性格才被迫有所改變。雖然上一門“溝通的藝術”會有所幫助和提升,但我相信演講的能力是與生俱來的,就象奧巴馬,我認為他是天生的演說家(當然他也有高人在后面指點,其中之一就是哈佛肯尼迪學院的一位教授);如果先天不足,就是再練也練不出個所以然來的。我認為我就屬于后者。況且我也不打算將來在演講上有所建樹,不想將寶貴的時間消耗在那個上面。而能夠專心致志地讀一些想讀的書,學一些我沒機會在工作時間或國內學的知識,于我是一件奢侈的事。平時在國內工作從早忙到晚,很難靜下心來讀整本書,大部分的時間是坐在電腦前看網絡上的文章。而國內接觸英文讀物的機會也少。哈佛的資源優勢是它深厚的人文科學和一些世界上最好的教授。說實在的,電影和紀錄片制作遠非哈佛的強項(不過,哈佛的電影檔案館倒是全美數一數二的)。哈佛也有著世界上一流的圖書館。除了各個院校有自己的圖書館,企業宣傳片制作哈佛的旗艦圖書館是一幢五層樓高的希臘柱式白色建筑,叫做懷德納圖書館(Widener Library)。這里是世界上人文與社會科學藏書最齊全的圖書館之一。說到這個懷德納圖書館的來歷,它是一位名叫Eleanor Elkins Widener的女士為紀念她的兒子向哈佛大學捐贈的一個禮物。她的兒子是哈佛大學1907年畢業的本科生,畢業后一直計劃等哈佛大學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替代原先已經過時的圖書館時,把自己的個人藏書捐給母校。可惜他后來不幸隨泰坦尼克號船喪生(1912年),將改革進行到底引全民關注 年輕受眾占八成,他的母親遂幫助他完成了這個宿愿。紀檢委廉潔自律工作匯報,懷德納圖書館于1915年正式開張。我國武俠片與美國西部電影的結合論文 我在去哈佛前,想象得最多的是,自己坐在圖書館一角安靜地看書,陽光從明亮的窗戶里灑泄進來,覺得那真是美妙無比的一件事。不久前回國后我重新翻看林語堂先生寫的《信仰之旅》,里面有一段話讓我感觸很深。他說:其實入到哪一所大學都沒有關系,最重要的是要有一個好圖書館。學問的實質,像天國一樣,是在你;而它必須出自你的內心。我們的心是一只猴子;你惟一要做的事,就是把那只猴子帶到森林里去,你不必告訴它在哪里找到果子,你甚至不必領導它走向那些好果子。(待續)。